的。学生家乡有一句老话,常在河边走,总有湿脚的机会。就算先生独善其身,却也架不住有阿猫阿狗往你身上吐口水。”
孙淡道被陈洪气得要笑出声来,这个小子还真有些混不吝滚刀肉的架势,若不是进宫做了太监。只怕如今已是打行中那种没奢遮的泼皮了。
他板着脸:“陈洪,你大概还没意识到犯了什么错,吕芳险些要坏在你手里。”
陈洪顺势站了起来,哼了一声:“吕芳那小子阴得很,早该受到这个教了。今日本没他的事,偏偏要横插一杜子进来,被人捉了活该。”
孙淡更怒,喝道:“谁让你站起来的,跪下。”
陈洪虽然胆大,可却怕孙淡,师道尊严这个观念已经深入了古人的骨髓,听到这一声喝,他下意识地又跪了下去,用手摸了摸后脑勺,嗤着牙抽了一口冷气,“疼,真疼啊。这个吕芳真是个蔫坏,趁我不备,一棍子把我打晕过去,先生,你可要替我做主啊!”
“你被吕芳打了,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,你去弄的着香,怎么下药的却变成了吕芳。”孙淡心中还有个巨大的疑团,这个陈洪进屋之后又是哭又是闹,却没说到重点,让孙淡有些不耐烦了。
陈洪见孙淡面色不虞,偷偷吐了下舌头,这才忿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