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道:“你什么东西,不过是我郭氏旁门的,武定侯府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废话了。”
郭扑被郭宏这么一骂,愣了神,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。怎么说,他也是郭宏的叔,被一个晚辈像狗一样呵斥,简直就是打他的脸。
郭扑的脾气也不太好,回嘴道:“宏哥儿,我好歹也是你叔叔,怎么这么说话?”
“我就这么说话了,怎么着吧你?”郭宏一昂脖子站起身来,嘴巴里的口水都溅打到郭扑脸上去了:“你他奶奶什么人不去惹,偏偏去惹孙淡这个瘟神,还拉小爷下水,害我被罚,什么居心,什么居心?”
郭扑被他骂得不住后退,眨巴这眼睛:“不就是一个小小的知县吗,虽然有名士的名头,也不算什么呀?”
“你”你老糊涂了,懂得个屁股,人家孙静远是”
正要说下去,书房里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:小畜生,谁让你站起来了。跪下!”正是武定侯郭勋。
“爹,我快要冻死了,究竟要跪到什么时候才算完呀?”郭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心中一急,大声地哭了起来。
“跪死了才好,我武定侯郭家早迟要败在你这个逆子身上,现在死了,也牵连不到家人。若让你日后闯祸被人打死,连带着家里人一起吃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