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繁杂的数目往来,也能做到杂而不乱,你却是怎么想出来的。咳。此法可推广给户部。”
陈洪正好抄完这一个月关于年号争执的外臣名单,回答道:“这个法子却不是小人想出来的,乃是孙先生的手笔。还忘记回毕公公的话。陈洪在内书堂的授业恩师正是孙淡孙先生。”
“原来你是孙淡的学生,那就难怪了。”毕云旋即释然,这个孙淡的杂学还真是渊博啊,这种法子都能想出来。
说起孙淡,毕云这才想起来他现在正在房山忙碌着。孙淡这段时间也有够忙的,不断要在房山试点税改,弄他的织造局,还得到内书堂教书。一个月中。房山京城要跑十多个来回。如今总算过年了,内书堂也要放十五天假,这家伙也可以松一口气了。
毕云心中突然对孙淡有些不满:你孙静谧远在内书堂教书还真是有教无类,不管什么人,只要肯学,就教真功夫,也不想想,那里面可有不少黄锦的干儿子,你这不是替政敌培养人才吗?
他心中对陈洪警惕起来:“陈洪。”
小的在,请毕公公示下。”陈洪将那份表格收进坏中,拱了拱手。
毕云装出一副客气模样:“既然是是孙淡小友的学生,在我这里也不用拘谨。你说你即在内书堂读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