轿子终于来了,汀兰坐在轿子上,朝县城行去。
汤臣骑着驴子跟在旁边,想起刚才一幕,不禁哈哈大笑:“姐姐,今天这一出真好笑,那些人看起来好狼狈。依我看来,真该打死这群鬼东西。”
汀兰将轿子旁边的窗帘拉开,笑道:“也就是一群没见识的乡下土包子,只会欺负寻常百姓,老爷手下有这种肮脏货在也够让他头疼的,我们随手将他们处置了,也算是帮老爷一个忙。”
骑在马上的韩月笑道:“臣哥儿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,毕竟那梁民也是房山县的班头,又是木守礼的人,真打死了他,大老爷固然不惧,可也算是一桩麻烦事。如今,老爷正忙着改农为桑的事,我们就别拿这些琐碎小事去麻烦他老人家了。”
汤臣想了想:“也是这个道理。”
“对了。”韩月好象想起了一件事,对汀兰说:“夫人,老爷昨天还提起过臣哥儿,说他虽然没读过什么书,可对种桑一事甚是擅长,准备留他在身边帮着孙佳打理滋那些织机的事情。”
汀兰闻言心中欢喜:“阿弥陀佛,小弟你总想着种田当地主,如今跟在你姐夫身边,不比种地强。”
汤臣也甚以为然,不觉振奋起来:“说起织机,那东西在我流浪在南京的时候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