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身边还真缺一个你这样的人物。”
陈洪如何不知道黄锦是看上自己了,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,猛地跪在地上:“儿子愿为干爹效死!”
陈洪跪在黄锦身前,距离黄锦的两腿之间只相距一尺,屋子里有挺暖和的。黄锦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尿骚味无孔不入地袭来,让陈洪恶心得直想吐。
他心中暗骂了一声:老屁股虫,尿鳔精,总有一天小爷要把你的头拧下来扔茅坑里泡个三年。
黄锦虽然觉得应该给陈洪一点奖励,可他还想考察一下眼前这个干儿子究竟有没有真本事。若有真本事,自然是要大用。若也是一个只懂得溜须拍马的泯然众人,随意赏他二两银子打发掉就是了。
黄锦伸手抓起炕上小几上的一份奏折就扔到陈洪面前:“你看看,然后替我批红。”
陈洪大惊,战战兢兢地捧起那分奏折:“干爹,儿子不过是一个没品的内侍,这等军国大事,儿子可不敢看。”
黄锦横了他一眼:“咱家叫你看你就看,那么多废话做什么?”
陈洪这才凝神朝那份奏章看去。
这分奏章是蓟辽总兵写来的,大意是如今正值隆冬,边关士卒中有不少生了冻疮,也也不少人受了寒病倒在床,士卒战斗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