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青肿,可他长得人高马大,看起来却很精神。黄锦仔细端详着陈洪,这才突然现其实这太监五官到也端正,若真有几分本事,倒不是不能用。
因为陈洪先前说他知道孙淡今天从内书堂讲完课之后去了那里,这事关系重大,黄锦虽然草包,却并不愚蠢,立即嗅觉灵敏地意识到其中的不对,这才对陈洪上了心。也不换上官服,摆出一个很随意的姿态接见陈洪这么一个不入流的小太监。
大明朝有官服不得参拜便服的规矩,陈洪见黄锦如此随意,也不能跪拜,就深深匆一揖:“儿子陈洪见过干爹。”
黄锦右手虚虚一扶:“咱家看了许久奏折,正打算歇了,也没换衣服,你就是陈洪,什么时候拜在我门下的。咱家不太记得了。”
“是,儿子就是陈洪。”陈洪抬起头看着黄锦:“干爹忘记了。上次你就任内书堂管事的时候,随意在人群中点了十几个学生,儿子恰好就在其中。”
“哦,是这样啊!”黄锦摸了摸鬓角:“人老了,记性也不好了,你坐下回话。”
“谢干爹。”陈洪很从容地坐在黄锦身边的椅子上。
黄锦见陈洪并不局促,心中不觉暗自点头:此子淡定随意,倒也有几分外间读下午的时候怎么会如失心疯一样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