妨。”
孙淡:“先生一口气写了两个中字,取意为你我双双高中进士。可你想过没有,两个中字合在一起,就变成了一个串字。无心写串为双中,有心写串为患,这可是不祥之兆啊!依孙淡看了,先生今年的恩科,前三是中不了的。运气好,也能马虎中个赐进士,翰林院是不用想的了。要想入阁为相,首先在资历这一道关口上便卡住了。”
张璁见孙淡说得无礼,一张脸气得铁青,哼了一声,伸手抹掉那个串字,“孙淡你因为这样说?”
他又伸出一根手指,在桌上写了一个“因”字:“再来,我今日就要看看你如何舌辩莲花。”
孙淡叹息一声:“这个因字本也是大吉之兆,拆开来看,乃是国中一人,必中状元。可惜你也是有心写的这个因字。因字有些便是恩,你不是翰林出身,要想一展胸中抱负,还得靠天子的恩遇。今年恩科,你还是中不了进士。”
“蓬!”张璁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,什么话也不说就往屋外走去。
孙淡:“恭送先生。”说完话,他就哈哈大笑起来。
到现在,孙淡算是彻底同张贵妃、黄锦二人所代表的政治的势力翻脸了。
他也不想在这里耽搁下去,也走出门去,却见陈洪正探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