忿的是,等儿子抬出干爹的名头,他们是一点面子都不给,打得更加地狠了。”
说到这里,陈洪忙面都是气恼:“干爹,你说,这算不算是不得了的大事?”
黄锦身边的太监们都觉得眼前这个小子实在是可笑,可因为有黄锦在旁边,都强忍着笑容,一张张脸看起来异常古怪。
“大事,果然是大事!”黄锦被这个不开眼的小子气得差点吐血,他怒笑一声:“就这事,你觉得咱家该怎么办,找人去打那姓钟的一顿?”
陈洪没觉察出黄锦面上的异样,他略微一呆,有些不好意思起来:“干爹,儿子倒不敢让干爹替儿子出头。只不过想……只不过想……”
黄锦不耐烦起来:“你究竟想什么,你能想什么?”
陈洪:“干爹,我老娘从老家来京城了。”
黄锦怒道:“你老娘来京城又怎么着?陈洪,你休要在我面前说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,浪费咱家的时间,你吃罪得起吗?”
陈洪突然眼圈一红,垂泪道:“儿子本就是寒家出身,家里穷得厉害,这才进宫做了太监。本来,儿子每月的月份寄回家去,还能养活家中的老娘。可我老家今年过了水,我老娘在家里过不下去了,便一路乞讨来京城寻我。她老人家一路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