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丈郭扑家的土地?”
孙淡点点头,从怀中掏出两张状纸递给木守礼。
木守礼接了过去:“这是什么?”
孙淡:“这是花、周两家的供状。指认花、周两人破落户这几年依附在郭扑家的田产和人丁。本官算了算,花、周两家,还有附近几个村子,这几年一共送给郭家六百多亩上好水田。有凭有据,应该让郭家退出来。”
木守礼紧张起来了:“光花、周两家的口供并不能说明问题啊。”
孙淡:“花、周两家将土地依附在郭家的时候同郭扑另外签了一个契约,契约上说,夫地名义上归郭家。花家每年也要向你交纳一定的租子,可实际,江十地的所有权却是花家,田契也由花棠保大几六女有这份契约在手,郭扑就脱不了干系。你说。我说得可对?”
木守礼有些呆:“下官,下官是听说过这种事情,可是
孙淡,“木大人可有疑问?。
木守礼继续问着同一个问题:“大人是否真要让郭扑藏匿的土地都退出来?”
孙淡:“有这个想法,房山乃是上县,十多万户口,每年才几千两赋税。说出去不是笑话吗?本县既然来这里做知县,就得为君父分忧。为朝廷出力,绝不能让朝廷的赋税平白落到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