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生病的人。
“怎么了,看你慌成这样?”木守礼平静地问。
礼房师爷道:“新任知县孙淡要去寻郭家的晦气。”礼房师爷是木守礼的同窗,是个四十来岁的老童生,当初能进衙门做师爷混饭吃。还是走了木守礼的门路。见了木守礼,说话也很直接。
木守礼轻笑一声:“郭家割,是那么好惹的吗,他要去寻不自在由他去好了,我们也是乐见其成。”
齐崛师爷笑道:“木大人说得有理,我料定着孙淡觉得会碰一鼻子灰后无趣地回衙门来。不过,大人你不是一直想攀上郭侯那条线吗。如今卖他们一个人情,对大人你将来出任房山知县却大有好处。”木守礼冷笑:“我木守礼自是毛相的人,需要攀郭勋的高枝吗?”
干崛师爷陪笑道:“那是那是。谁不知道木大人你是毛相的人,否则也不可能来房山。不过,有郭家的人帮忙,赶走孙淡也多了一分把握。”
木守礼有些意动,沉吟道:“办法倒是个好办法,不过,这个孙小淡在京城名气颇大,也不知道是朝中哪个大人的门下,一个处理不好,怕有麻烦。”
木守常虽然是内阁次辅毛纪的人,可孙淡究竟是什么来头,毛记也不可能对他说。况且,孙淡身份特殊。自从政以来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