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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且,在说完话之后,周新树已经一头跪在地上,脑袋蓬蓬地磕在地上,大声哭号道:“青天大老爷啊,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!”
因为磕得实在太用力,转眼,周新树的脑袋上就有热血迸出,与眼泪混在一起。
他这一磕不要紧,惊动了家里人,只听得两个女子的声音传来:“老爷!”“爹爹”。
就要两个女人扑过来,也跪在孙淡面前。
这两个女人,一个四十来岁,一个十四五岁,估计就是周新书的老婆和女儿。
孙淡给冯镇和孙浩递过去一个颜色,又对周新树一家人说:“起来吧,本县自然会秉公办理的。”
冯镇和孙浩忙将这一家人从地上扶了起来。
周家的两个女人慌忙给周新树裹着头上的伤口。
孙淡定睛看去,周新树的老婆不过是一个黑壮的中年妇女,长得实在不怎么样。他女儿也是普通姿色,但身材窈窕,在庄户人家也算不错,难怪那花家要搞这么多鬼。
清官难断家务事,这花、周两家的是非曲直本就不好说。不过,按照封建社会的伦理道德来说,道理占在周家这边。
对孙淡来说,这件事情也好处置。大不了把花、周两家的族长和相干人等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