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本家。可是,如今那棵可冉遮风挡雨的大树就要倒了,也不值得依托了。况且,这棵大树可从来没有遮到过我们头上。”
汀兰说得放肆,会昌侯孙家的人皆面有怒色,狠狠地盯过来。
汀兰也豁出去了,不服气地回盯过去,指桑骂格地对着靠近自己的一个孙府的小丫头骂道:“看什么看。难道我说错了。刚才的那个公公的话你们也听到了,我家孙淡老爷马上就耍出来了。以他的本事,又是皇帝所宠信的人,将来肯定会的到重用,我家夫人也会得一个诰命。至于孙鹤年老爷会怎么处置,谁知道是怎么回事情。你我以前也是相熟,实在没地方去了,可以到我们这里来。”
那丫头听到这话,又羞又气,泪珠扑簌落下。
枝娘看不过眼,终于忍不住喝道:“汀兰,你太放肆了,还不快住口。”
汀兰自然不怕枝娘,可表面上还是要给自家主母一点面子。只歪了歪嘴角,看着那个丫头不住冷笑:哭,将来还有得让你们哭的时候,等淡郎中了举人,做了大官小我要让以前看不起我的人都朝我低头。
刘夫人不屑同汀兰这样的丫鬟制气,她忧愁地看了洪夫人一眼,低声道:“看情形,二老爷要坏了,我孙府也要有大麻烦。”
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