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郁闷死。”孙淡的手还伸在空中。
“孙淡,我黄锦愿赌服输,怎么可能赖你的帐。”黄锦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子上:“再下一局。”
孙淡一把抢过银票,“下就下,还怕你不成,你这个臭棋篓子,就算再下一百盘,还是一个输字。”
在北衙诏狱这段日子,孙淡倒也过得自在。他和黄锦都是皇帝的心腹,锦衣卫的人不但不敢为难他,反显得非常恭敬,加上执掌锦衣卫的陆松又是陆炳的父亲。而陆炳又是孙淡的哥们,北衙的人不敢得罪孙淡。
而且,孙淡又有钱,要吃什么用什么,说一句话,一张银票扔出去,锦衣卫们就会跑得脚板打屁股。
这些日子,孙淡吃了睡,睡了吃,然后同毕云切磋武艺,打熬筋骨,倒长得胖了许多,也丝毫感觉不到明朝“双规”的压力。
说起来,能进诏监狱,不但于自己声誉无损,反让他的名声看涨。明朝文人,若是被皇帝庭杖、关进诏狱,那可是一件无比荣耀的事情。如今,自己算是来北衙走了一遭,算是完成了一件任务,什么时候,是不是也向皇帝申请一顿扳子?
当然,打屁股的事情以后再说。就目前而言,在北衙了一切都好,也可以每天写封信回家去报平安,可里面的生活实在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