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长时间,自己又没有官身,鬼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测的事情。
看样子,自己不但要去考,还得考出个花样来。
想了一会,孙淡已有了计划,心一松,倒头便睡。
接下两天,孙淡什么地方也不去,就呆在客栈里同陈榕一道温习功课,做出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。
平秋里也搬进客栈里来了,因为前一段时间有个顺天府的秀才回家奔丧,空出了一个房间,正好便宜了他。
这家伙这几日很忙,每天都起了一个大早,匆匆忙忙地出去,到很晚才回家。不用说,他是在为他被除去了个举人功名奔忙。
孙淡和他每天也只能见上一两次面,见了面也就微微点头了事。好几次,平秋里主动同孙淡打招呼:“孙兄,你怎么还呆在客栈里,也不出去筹划筹划。”
碰到这样的问题,孙淡只轻描淡写地一笑:“慌什么,山人自有办法。”
“好好好,那我就等着看孙兄的好戏。”
如此过了两天,到了初八那天,天还没亮,平秋里照例起了个大早,刚一走到客栈门口,就见一辆马车已经等在那里,孙淡和冯镇正举步上车。
平秋里一楞:“静远,明天就要入考场了,你今天还出门啊,要去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