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出什么什么料子,本来又是什么颜色。相比起他身边的铁道人,王真人倒像是一个乞丐,半点仙风道骨也谈不上。
同铁道人压低声音不同,王漓说话的声音很大,中气也足,又或者他本就是一个心胸开阔之人,事无不可人对言,也不怕被人听到自己说些什么。听到铁道人的抱怨,王漓哈哈一笑:“小杨学士乃海内第一名士,他的朋友自然也是一个出色的人物。人家肯赏光在我们道观盘恒一段日子,也算是我们白云观的荣幸。没准这个士子在我们这里写出什么锦绣文章,传了出去也是一段士林佳话,对提振我教的名声也大有好处。铁监院。你乃是修行中人,依你这种心性。只怕要与大道无缘了。”
铁监院有些汗颜:“掌教师兄教得是,不过,若满京城的士子都跑我们这里白吃白住,只怕为弟这里就要支撑不下去了。
王漓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:“如果真有那一天,当是我教声威大振之时,又怎么会为柴米油盐这种小事而操心。师弟,你在修行上没有天分,为兄这才让你掌管俗务,却不想你在俗务上也没有襟怀没有眼光,格局不够,成就也有限得很。”
孙淡在楼上听得心中一阵赞叹。这个王漓果然不是凡品,能够做到全真掌教的,无论是在做人做事还是眼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