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女人实在太讨厌小肚鸡肠。成天在孤耳朵边说三道四,孤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厌烦。你们说,立张妃为后好不好?张妃对孤百依百顺,是个好女人。”
黄锦:“大王,这事关系甚大,还是从长计议的好?”
“计议,计议什么?本王愿意立谁就立谁,关别人什么事?”
黄锦低头:“那是大王的家事,老奴,不敢多嘴。”
“这事不妥吧。无故废后,牵涉甚广。”陆炳慌忙道:“大王的家事也是国事,如今,大王还没有登基,还是不要给那些请流腐儒们口实才好。”
“却也是。”朱厚熄郁闷地说:“这做君王的,也做不了快意之事。孤做这个皇帝有什么意思。”
等上了船,陆炳自去值守,黄锦则服侍朱厚熄回船舱歇息。
船舱中空空如也,先前在里面哭泣的陈后已经离开。黄锦忙问外面的侍女,侍女回答说王后回自己舱中歇息去了。
“这个女人,竟然如此对孤!早晚有一天要收废了她。”朱厚熄气得面色青,忙服了一粒丹药才将心头的怒火压住。
这才道:“黄伴,掌灯,把那本《太上感应篇》拿来,孤读几页在睡。”
黄锦:“王爷如今心浮气躁。只怕读不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