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王爷语气不善,习惯查颜观色的黄锦慌忙跪在地上,“王爷,老奴什么身份,怎么敢限制你。王爷若真想上岸走走,奴才这就放扳子。对了,我再去传陆炳过来护驾。”
“传他来做什么,惊动了陆松,就会惊动一大群人等黄锦放好扳子,朱厚熄跳了上去,冷冷道:“别说什么护驾不护驾的,孤现在不过是一个。可怜的受人摆布的王爷。还不是皇帝。你这个老奴才不要乱说话小心被有心人听了去,惹起事端。”上了河岸,天还是很黑,高一脚低一脚在在堤坝上走着,时不是绊个趔趄。若不是那黄锦逝世伸手过来。也不知要摔多少跟斗。
朱厚熄越走越快,脚步却越沉重,他愤怒地身手拍开黄锦伸过来的那只手,怒啸道:“孤年方十五。青春耸少,难道还比不少你这个。老杀才?”
黄锦苦着一张脸:“王爷平日间连王城都没出过,自然走不惯这种路,小人穷人家出身,什么样的沟沟坎坎都见识过,摔得多了,也走的平了。”
“说得好,摔得多了,走得也平了朱厚熄烦躁地看了黄锦一眼。突然道:“黄伴,你是孤最亲近之人,此地再无他人,说起话来也没有顾及。孤以为,只要做了天子,就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想怎么干就怎么干。可是,你看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