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大学问家,日后将是一个不逊于他杨慎的大名士,请观主行方便之门,让孙淡进藏书阁看书。
看完信,铁监院,忙换上一副笑脸:“既然是杨学士推荐的孙先生自可在观中住下去。”
“那么,那副壁画你究竟给不给我画?”孙淡故意问。
“当然,当然。”铁监院心道:小杨学士是当朝内阁辅的儿子,将来也是要入阁为相的。这个孙秀才是杨慎的朋友,将来也必定会飞黄腾达,我得刻意讨好他才是。
“二十两成吗?”
铁监院虽然大觉肉疼,可转念一想,将来若能搭上杨廷和一家,对白云观却也有莫大好出,便一咬牙:“成。就二十两。”
“好,就这么着吧。”孙淡一拍巴掌,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来:“本来我也不想卖画的,谈起这些阿堵物来,只在是有辱斯文。不过,为稻梁谋,不得以为为之。哎!”
铁监院心中腻味:你这个家伙刚才同我谈起钱来像足了一个市井商贾。精神着呢,怎么不喊有辱斯文。现在得了便宜,反在我面前装。好,看在杨学士和杨辅的面子上,咱一个小道士是惹不起你们这些老爷们。可你要在我这里住上十天半月的,怎么说也得寻个机会从你身上弄点钱出来。且看铁道爷的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