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静静地说:“不管最后是什么结果,总归有个参照。”
师长青心气浮躁起来,他又挪了一下屁股:“秋里,真没办法再坐下去了。”
平秋里心中不觉有些叹息,王爷派这么一个活宝给自己当助手还真是没挑对人,难怪自己不是孙淡的对手,猪一样的同伴真是一件让人无奈的事。
正耍再劝他一句,却听到外面一阵细微的骚动,便看到好几个郭勋的手下快步朝外面跑去,手中还拿着令符一样的东西。
平秋里脸色顿时变了,他也不犹豫,立即站起身来:“走吧!”
师长青早等得不耐烦了,闻言大觉惊喜:“秋里怎么想通了,好好好。我们这就走,哎,坐了这么长时间。一身都坐得疼了。”说着话便站起身来,不住地拍打着腰腿上的肌肉。
平秋里却不解释,沉着一张脸朝屋外走去。
从头到尾,平秋里都没说一句话。从郭勋那里出来,师长青才感觉到平秋里的异样,忙问:“秋里,你怎么了?”
平秋里冷着一张脸:“皇帝,,夫行了。”
“什么?”师长青低声惊叫起来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见微知著,想当然尔。”平秋里冷笑:“刚才郭勋为什么不见我们?这家伙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