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你第一次叫我陛下,既然想做我的臣子,那么,你这几天就别出宫了,陪在联身边,替联拟遗诏吧。”
他轻轻冷笑:“孙淡,你这几天去过哪里,做过什么,联心中明镜似的。你这人总的来说不错,是个有大才之人。惟独在金钱那道关口上过不去,这也可以理解,你也是穷过来的人。当然,大事上你是不糊涂的,否则联也不会由着你在外面做事。”
正德轻轻咳嗽得,又道:“可是,你不想牵扯进政坛瓜葛,别人未必不来牵扯你。”
“那是。”孙淡心中却不畏惧。淡定地点集头:“臣是陛下身边人,自然有人会来接近。这也是没奈何的事情。不过。帝位花落谁家。牵涉国本。本是陛下家务事,臣避之惟恐不及,怎么可能朝这浑水里跳。”
正德欣赏地看了孙淡一眼:“难的你心怀坦荡,是啊,你不能跳,也没必要跳,你真想要功名利禄。直接科举就是。”
他真挚地看了孙淡一眼:“历来帝位归属都是学淋淋的生死之争。我是真拿你当朋友。谁说帝王之家无友情,我朱厚照就认你这个朋友、兄弟了。我不想在我百年之后。你被人害了。”
孙淡心中感动:“多谢。”
正德慢慢地坐在椅子上,身上的虚汗不住往外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