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毕云的一双手已经被钢钉扎得如同刺猬一般,上面密密麻麻全是钉子。有鲜血涌出,顺着手腕不住滴落。
毕云“嘿!”一声:“好厉害。”又对众人道:“死不了,你们管我这个老朽做什么,还不快去抓人犯。”
可平秋里逃得极快,转眼就看不见了。码头上的人也多了起来,又不想引起骚乱,暴露了身份。想了想,毕只得叹了一口气:“还是别追吧,回船,押着银子随咱家皿京城。”
很快有机灵的番子上来一一从毕云的掌心将钉子逐一拔出,又用烈酒洗了伤口,这才裹上一层纱布。
还好,毕云掌心的伤口不深。也就破了一层油皮的模样,养上两天就应该能够疮愈。
孙淡有些可惜那瓶清洗创面的白酒。像这种起码有三十八度以上的蒸馏白酒在明朝非常昂贵,非富家大贾不能享用,看毕云的伤也不厉,用白酒,浪费了。
这个平秋里暗器功夫不错,可用钉子做暗器,力道不够,也没什么威力,还不如用飞刀。
不过,当孙淡看到一枚插进甲板的钉子时。心中却是一凛。那颗钉子深如甲板两寸,就好象是被人用锤子砸进去一样。光这份力量,已经不逊于普通弓箭。
若普通人被平秋里的钉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