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得有错?”
景吉心中好笑,不住摇头,却不说话。
景祥。享一声:“你这家伙一见了女人,嘴巴就想抹了蜜一样,怎么可能说错话。老实说,你很讨女人喜欢,老子若有你三分口才,也不知道要祸害多少良家妇女。人家月官自己不唇意来。我们又有什么法子?。
郭曾眼圈突然一红,掉下泪来。他喃喃道:“她怎么会不愿意呢,怎么可能,我们昨天还说得好好儿的。今天怎么会突然反悔?”
景家兄弟见郭曾为一个女人流泪。心中大为鄙夷。都在心中暗道:这小子真是个废物,为一个女人癫狂成这样,将来还能成什么事。咱兄弟以前在山东虽然也干过调戏妇女的勾当,可都是玩玩寻些开心罢了。男子汉大丈夫,对于女色切切不可上心,否则要消磨掉胸中的抱负,也会被人瞧不起。
这二人的抱负在常人看来也不值一提,不过是在京城买一套宅院。再寻和不用干活就有钱拿的差使。不过,好歹也有所追求。不像眼前这个小子。活得懵懵懂懂,也不知道究竟想要些什么。
景吉温和地安慰着郭曾:“小郭兄弟,月官也不是永远不来,你也不用太伤心,只需
他按下不表,但郭曾却来了精神。抬头不由自主地问:“只需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