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里吧,以后再算。郭曾虽然觉得不妥,看到这么多银子流水一样地用出去,心中也有些害怕。可这十天同月官接触下来,他已经深深地迷恋上了这个女戏子。只觉得一刻不见到这个心上人,就食不知味,耿耿难眠。又却不过景家兄弟的热情,也就任由着二人使钱。
到现在为止。三人一共在月官身上花了四百多两银子,而郭曾也欠下了一百两外债。
“这一百两外绩依郭曾的月份钱来算,要不吃不喝五年才能存够。”孙佳不屑地一笑,又问:“如今,平秋里已经山穷水尽,找照如今的趋势展下去,平氏钱庄已经没多少流动资金了,是不是该把郭曾放出去?”
“不急,再等等”孙淡想了想,道:“还得等你们把手头上的平氏钱票都兑换成了现银才好动手。无论如何,不能给陆家钱庄造成损失。”
“也是。”孙佳点点头。
接下来几天,孙佳依旧派人去平氏钱庄兑换现银。
她本以为平氏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了,可没想到几天下来,平氏还是屹立不倒,这情形让她大觉奇怪,只好有跑过来问孙淡。
孙淡已经从埋伏在平氏钱庄的锦衣卫内线里得到了消息,回答说:“据可靠线报。平秋里自己掏了五万两腰包,再从山西商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