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寰朱指挥使”。一刹间,那个阎王一样的名字浮上心头,芶得全如风中残烛一样浑身乱抖。他挣扎着想站起身来,要喊饶命,可张开嘴却只能出荷荷的怪音。
朱寰低声道:“你也别闹了。就在这里坐着吧,下面什么时候没人了。你什么时候走。”然后就别过脸去,再不理睬。
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,孙淡、毕云等人都坐在椅子上不说话,只芶的宽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地板上,脸上又是灰尘又是汗水,看起来异常。
良久,只听得楼下“轰!”一声,就有人喊:“开业了,开业了”。方才还等在楼下看热闹的闲杂人等都出一阵喧哗,齐齐地朝平氏钱庄涌去。
平秋里为打开局面在钱票上颇花了些心思,为吸引人气,准备了两万多个红包在十几家店铺放,不管是谁,不管买不买他的钱票,只要上前喊一声“恭喜财”就有红包可拿。
虽然红包里只放了一枚铜钱,只够买一个烧饼,可对普通市民来说。这钱可是天上掉下来的,不要白不要。
于是,就在开场炮响起的那一瞬间,所有的人都不要命地朝前挤去。几百只手如森林一样高举过头:“给我,给我!”
毕云在楼上看得真切,吃惊地说:“咳,这么平秋里还真能搞事,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