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来,只不住点头:“对,就拿拿二两银做汤药费好了。”
芶得宽如何知道这两人是在调戏自己,心中得意,可一想起孙淡就怒火中烧,得理不饶人,狠狠道:“二两?你们一人赔我二两如何够?那二两银子本就是孙淡给你们的,现在又拿来给我,算怎么回事。休说那么多,若不想去见官,你们一人还得赔三两出来。”
韩月的模样看起来好象更加害怕。不住作揖:“大人,大人啊,我两兄弟都穷得上无片瓦,下无立锥之的。本想着舍了身上这一百来斤不要。在刀口上找口饭吃。现在你却让我们拿钱出来了结此事,按理,这事是我们弟兄理亏,也该我们出这个汤药钱。可是,我们实在拿不出来。总不可能把我们逼上绝路吧?”
他有是打拱又是作揖,着起来煞是可怜。
芶得宽更是嚣张,甚至身出手揪住韩月的领口,口中不但嚷嚷:“废话休说,咱们到顺犬府见官。”
韩月个头本就不高,芶得宽站在他身边,足足高出去一个头,这一伸手,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。
韩月忍不住露出了笑容,朝秦关递过去一个眼色:“兄弟,事情都再成这样了,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,还不快快向芶大人赔罪,芶大人心肠软,见你态度诚恳,没准会给我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