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这就去,前面弓路。”
“等等,孙淡,那事你究竟答不答应?。芶得宽醒过来,就要上前拦住孙淡。
“大胆”。那个番子和冯镇同时一声低喝,挡住芶得宽。
冯镇还好些,知道芶得宽是孙淡名义上的上司,也不好太过分。那个番子可管不了这么多,右手一伸,做虎爪模样,就要出手。
孙淡朝他摇了摇头,低声道:“不要生事就大步朝醉长安酒楼走去。”
那番子这才将虎爪松开,狠狠盯了芶得宽一眼,低喝:“不管你是谁。马上走,否则不客气了。”
毕竟是杀气腾腾的东厂众人。在那种部门呆得久了,身上自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。芶得宽虽然迷糊,还是被这道凶煞之气震得呆
了。
等他回过神来,孙淡三人已经进了酒楼。
芶得宽心中一股怒气腾腾而起,正要追上去,却突然看到人群中急冲冲地走来两个女子。看模样是一主一仆。
这两人芶得宽曾经在陆家钱庄兑换钱票的时候看到过,其中那个像主人一样的女子好象是钱庄里是个管事的人。
芶得宽眼珠子一转,立即冲上去,一伸手将她们拦住:小姐且等等。”
“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