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咱们办事,车船住店茶水伙食。都是要开销的,总不可能让你我掏腰包吧。我每月才多少俸禄,孙淡你在国子监的碳火也不多吧?”
孙淡终于笑出声来,连声道:“毕公原来是担心这个啊,放心好了。总归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
“那”究竟、大概能开支出多少银子”毕云毕竟是读圣贤书长大的,一提起银子,却有些不太好意思,可又不能不问。
孙淡大概算了算:“陛下给了我们四十万两,怎么着也得奔他赚两倍回来才是。刨去开销,陛下拿回去一百万两应该是可能的。”
毕云抽了一口冷气小声道:“如此说来,你我各自能得十万两好处了。”
“这个只是大概加估计,不到时候,我也说不清楚。”
毕云大觉振奋:“你的能耐我是了解的,如此说来,也不枉咱们劳累这一遭。”
同毕云分手之后,进了院门。孙淡一身放松下来,只觉得得四肢百骸无一软。这十来天整日同正德呆在一起,到弄得精神紧张,同领导一起过节可不是一件好事。
网进院子,就看到一群小丫头同时躬身请安:“老爷回来了!”
“老爷回来了,快去告诉夫人。”
“老爷,我这就替你准备洗脸的热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