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,淡还是停了下来。深深地看了他一眼:“毕公,你我都是老朋友了,有的话也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孙淡。你我还用客套吗?”
孙淡:“毕公,你的心思我能理解。不过。你想想。陛下将东厂和锦衣卫交给你我,难道他就这么放心,难道他就没有在里面安插自己的耳目?今日你不去陆炳那里还好,若去了。只怕你我都看不到明天的日出了?”
毕云想是想起了什么,面上突然失去了血色:“你的意思是”
“他是君王,而且是一个有雄才大略的君王。储君关系到国家根本,自有陛下圣断,你我只不过是依照他的意思做事就是了,什么都不要想。一国之口,六系到帝位归属,最没有人情可我现在看似风。同走在悬崖边上,稍有不慎,就会摔得粉身碎骨。”
“对对对,的确是这样。”毕云立即醒悟过来,抹着额头上的汗水,由衷道:“孙淡,也只有你能将陛下的心思揣摩到十足。依你看来。陛下真要传位给朱厚媳吗,他究竟是怎么想的?”
孙淡平静地说:“人心是世上最玄奥的东西陛下在世一天,就不会甘心让人觊觎自己的帝位,倒不是他一定要传位给南边,也不一定要打压青州。反正,谁蹦得欢就压制谁。陛下就是见不得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