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头花白的苏大学士仰天微笑:“我自来黄州,已过三寒食,年年欲惜春,春去不容惜。今年又苦雨”
“好!”那个当评判官的礼部的官员轻叹一声:“这么多年了,学瘦金体的人车载斗量,可却无一人得其真意。今日看了这副字,这才体会到什么叫至瘦而不失其肉,转折处可见藏锋。”
“对,,不是能将字写好就成。一副字,一篇文章,乃是一个整体。字与字之间也得讲究前后呼应。讲究韵味划一。孙淡这一副字,先不说好坏,也不说这种独特的书写方法。单就笔墨趣味和文字之间的筋节气韵,已胜出了平秋里一筹。这一局,显然是他胜了。”
“哎,你这么早就判孙淡赢做什么,我还想把这一篇寒食贴看完了。”另一个评判官不住顿脚。
“啊,我倒忘记了。孙淡,你且写下去,写下去!”
屋中只剩三个评判官的议论声,其余众人都被这一篇漂亮的瘦金体给震得说不出话来。
孙佳听得分明,长长地出了一口气,欢喜得快要跳了起来。
这个时候。孙淡将手中的笔轻轻放在笔架上,静静地说:“写完了。请各位大人评判。”
没有人说话,所有人都还沉浸在书法的意境中,久久不能抽身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