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十把水枪朝天喷水,我一样给你弄个彩练当空。”孙淡笑道:“赤橙红绿青蓝紫,谁持彩练当空舞?雨后复斜阳,关山阵阵苍。大好意境,偏偏要同大凶征兆联系在一起,那是他们没见识罢了。”
正德听得眼睛亮:“用水枪弄一个彩练当空,到有些意思。找时间我叫人也照这么干,看钦天监的人还有何话要说?对了,你刚才这句词写得好,不愧是山东第一才子。是你的新词吗,怎么只有上阏,读下去,读下去
孙淡心中一阵苦笑,只得无奈地念道:“赤橙黄绿青蓝紫,谁持彩练当空舞?雨后复斜阳,关山阵阵苍。当年,箭洞前村步此关山,今朝更好
“后阏不通得紧,俗气了些
孙淡大汗。
“估计也是你仓促续上去的,粗糙之处也在所难免。不过,这阏词写得还算不错。沉雄大气,等下我找人照这个曲牌,就着牙板和铜琵琶一唱,倒也颇合我的心意。”
孙淡道:“大将军,是不是应该再找个关东大汉来唱呢?”
“对,就让朱寰那个杀坯来唱”话还没说完,正德已放声大笑起来。
孙淡也觉得有些意思,禁不住忍俊不禁。
正德病中体虚,笑不了两声,就接不上气,弓着身体喘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