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他的钱你们都敢拿,下去等着受罚吧。”
孙淡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朱寰刚才留自己在这里说了这半天话。是要把金子还给自己啊。这个朱寰倒也懂得做人。
孙淡道:“朱大人客气了。孙淡的恩师李梅亭被关押在诏狱里。这段日子多亏锦衣卫的弟兄照顾,这才没吃什么苦头。这点钱是我的一点心意,也不过是些须茶水钱。值不得什么。”
朱寰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:“孙兄弟说什么话,我北衙管理诏狱一向秉公执法,上头没有命令,怎么可能乱来。再说了,我朱寰最见不碍手下收人犯家属子弟的钱财。没得坏了我衙门的风气。如有人胡乱伸手,自然是见一次,打一次。”
孙淡心中好笑,什么时候锦衣卫不吃黑钱了?
既然朱寰有意同自己结交,孙淡也不好得罪这种强力部门的领导,也不客气。朝冯镇点了点头,示意他收起这包金子。
见孙淡收了金子,朱寰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。放松下身体,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,随口道:“孙兄弟,你怎么会有陛下的手书,陛下的身体现在又如何了?
孙淡立即警慢起来,斟酌语气道:“手书一事不方便说,至于陛下的身子,已然大好,朱大人不必担心。”
“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