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中,等上了茶,陆炳指着孙淡对黄金说;“黄掌柜。这位孙大哥虽然是个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,可对于经商却有极高天赋。我们陆家在京城的生意年年亏损,我这次找他过来,就是想请他帮看看。看我们的经营有什么问题,看能不能给我们指条赚钱的法子。这样,黄掌柜你先说说这京城的生意究竟是怎么回事,也好让孙大哥对症下药。”
黄金好象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样子,他端起茶杯,用右手指的长指甲挑了块浮在汤面上的茶叶沫子,“呕!”一声弹开,细声细气地说:“若说起生意,咱家却正在头疼呢!京城所需米粮都要从湖广沿河道运来,路上消耗极大。从两湖将一船米运到北京,等到了地头,十停中只一…:,再扣除路上开销和本钱,能赚到一成利就不错裸贝圳此翻船啊,路上官府加税啊什么的,倒耍陪进去一些。依咱家看来,这生意也没甚可做的。”
连自己的大掌柜对做生意也没行么兴趣。让陆炳有些尴尬。
倒是孙淡不住点头:“的确。这生意在别的地方到可以做,但在京城。做这个,却没什么意思。”他心中已经有一个朦脆的影子。
孙淡摇摇头:“黄掌柜的意思我明白。就是花了偌大力气,却赚不到足够的利润,收入和付出不成正比。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