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淡拜见芶大淡老讲典薄厅的大门,对着那御珊典薄一悄揖。
不出孙淡的意料,厅中除了芶的宽。还有三个锦衣卫。三个锦衣卫中,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正坐在芶得宽旁边的椅子上,这人应该是芶得宽的表弟。另外两个锦衣卫则是他的下属,正按着刀柄狐假虎威地站在芶得宽兄弟二人身后。
“大胆,见了锦衣卫小旗王将军。还不跪下。”一个锦衣卫一声厉喝。
孙淡心中哼了一声,拱了拱手,将身体站得笔直,只看着芶得宽道:“芶典薄,你我都是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,可见官不跪,这可是太祖以前定下的规矩。国子监乃国家之太学。文物教化之地方,大人真要让小生下跪吗?”
“你!”那个锦衣卫又出一声怒喝:“我管你是什么秀才还是相公。只要你犯了钦案,进了我们北衙的诏狱,一样让你脱层皮。”
“罢了,就不跪吧。”那个小旗挥了挥手,目光炯炯地盯着孙。淡。也不说话。眼神里全是贪婪。
至于芶得宽,却装出一副和蔼模样:“孙淡,本官今日叫你来,是有点事情。”他指了指身边的表弟说:“这位是北衙的汪进勇将军。国子监的案子乃是钦案。为防止国子监的监生们再起事端。上头派了这三位将军驻扎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