蚁。这段时间,你不许离开京城,每日都必须到国子监来向我报到。”
孙淡淡淡一笑:“孙淡乃国子监书办,每天都要来上班的,不用汪将军特意提醒。至于白虹贯日一事,孙淡不过是一介秀才,犯不让让将军这么大动干戈。”
“一介秀才”汪进勇一拍桌子:“你这个秀才可了不得呀。我听说你以前在山东也不过是一个小花匠,可一到北京,又是买宅子又是置办家业,必定是做了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。”
“对,一定是这样。”一直在旁听的芶得宽听汪进勇说起正事,眼中也是精光大亮,里面尽是贪婪之色。他缓和下语气,做出一副语重心长的姿态,道:“孙淡,我等读德文章,行的是圣人大道,不干净的钱可拿不得。你就老实同汪将军交代吧,说说你为什么有这么多资产。真是不干净的钱。若能退还了,本官或许能在北衙那里替你说说情,看能不能从轻落。”
“对对对,一定是有人给了你钱。让你们用白虹贯日事件借题挥。”汪进勇狠狠道:“还不快把贼赃给交上来。”
孙淡哈哈一笑: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若汪将军真有证据,把小生抓进诏狱去就走了。至于孙淡的财产。那是得功名后老泰山给的盘缠和孙淡原籍的小户人家为依附孙淡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