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的话,先前老爷被那两人带,带走后。小小人尾随着你们走了很长一段路,现、现、现你们进了”
“住口!”孙淡一脸严肃地打断了冯镇的话头。冷冷道:“这事情你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,若想脖子上的脑袋坐得安稳,就什么也不要说,权当没有看到。”
冯镇长吸了一口冷气,一脸崇敬地看着孙淡,拜道:“遵命,淡老爷是做大事的,连那种地方也去得。将来必定大富大贵。”
“走,回家去吧。”
等回了家,枝娘见孙淡一脸疲惫。心疼得不住埋怨,又打来热水侍侯他洗脚睡觉。
孙淡摸了摸她的肩膀,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没笑什么,以后就知道了。”
第二天白天,冉着无事,孙淡正要出门上街闲逛,就看到国子监的同事急冲冲地跑过来:“静远兄,你还是快点回国子监听差吧,若迟了。只怕大事不好。”
“怎么了?”孙淡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忙问。
“我网看了朝廷到国子监的邸报。被抓进诏狱中的一众国子监官员悉数被免了职务,说是要另外选派官员过来任职。对了,新任的典薄已经到任了。一来之后。见我们这里没人当值,立即大雷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