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马车也跑得平稳,在夜里,只辘辘车轮声,再没有其他声响。
“应该是跑到御道上。”孙淡悄悄点了点头,心中安稳下来。
在马车上坐了半天,好象来到一个很大的门口,感觉成门口吹来的穿堂风很大。那二人让孙淡下了车,随他二人朝前走去。
这一走又是小半个时辰,直走到孙淡脚软,这才到了一个房间。里面的温度很高,刚才走得身上热了。被里面的热气一熏,汗水都出来了。房间应该不大。可门槛很高,孙淡在进门的时候差点被门槛绊倒
地。
一个鸭公嗓子的人喊了一声:“禀老爷,说书的人来了,你可要见他?”
“也成。”一个游丝一样软弱无力的声音传来,这一声说完,就出一阵压抑的咳嗽声。便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,有人乱糟糟地小声叫道:“老爷,你身子可好。”
“没事,死不了。就是在这里躺了这么多天,烦了,,把那人脸上的黑布解开,让”你们也真是啊。一个说书的也往这里领,还有,,还有体统吗,若叫人知道,又得惹许多麻烦。”这人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。好象那一口气随时都有可能接不上来。
黑布被解开了,孙淡眼前一阵大亮,竟什么也看不清楚。他心脏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