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母子都是不省心的。给自己出这么个难题。
看到孙淡一脸自信的样子,郭勋眼睛一亮:“孙淡,你可有什么新鲜的东西,快快说来。”
“晚生自然有新鲜的东西。”孙淡微微一笑:“只不过小生忧虑狱中恩师,也没有什么心思。”
郭勋哼了一声:“这事若做好了,休说一个李梅亭,就算是十个也保得下来,快说。”
孙淡听到这话,心中大定,伸出一根手指:“要想弄好这出剧目,只需晚生一个人就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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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道是俗讲?”郭勋问。
所谓俗讲,其实就是说书。
郭勋没想到孙淡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,大为不悦:“我看你这个主意也没什么了不起,如果一起初就这样,我直接找个说书先生送过去就好了,又何必弄得如此头疼。”
孙淡道:“郭侯此言差矣。说书虽然简单,可说故事的人不同,说的本子不同,听起来也大不一样。就侯刚才所说的那人,应该是个身份高贵的大人物。平日里怎么可能听过这种贩夫尖卒的玩意。孙淡不才,腹中到是攒下了不少故事。要不这样,你且听我说一段,看能不能入那人法耳、?”
“却是这个。道理,至于那人身份是否高贵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