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用厕筹不说,就连橡鼻涕也只能用手帕。真是麻烦。
素芬却没有去接孙淡手中的帕子,用力地盯着孙淡的脸:“公子,如果你是我,让你嫁给一个瘸子,你愿意吗?”
“别口勺我公子,不习惯。还是叫我名字孙淡吧孙淡苦笑一声:“我不是你。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。所以,我不知道你嫁过去究竟好不好。也不知道换成我,究竟该做何选择。不过,我只做我应该做的。只珍惜我值得珍惜的东西。”
“只做应该做的,只珍惜值得珍惜的”。听到这句话,素芬突然痴了,只看着流淌不息的河水呆。
孙淡以为他已经说服了素芬,心中一松,就坐在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。随着她的眼睛看过去。夕阳渐渐落到西山后面,光线不如先前那样明亮,刚才还耀眼的金色河水也暗了下去。一艘小船上。一个渔民正在打鱼,另外一个好象是他娘子的妇人用毛巾爱怜地擦着他额头上的汗水。
“很好的日落啊。”孙淡说:“看着这样的美景,多想想美好的事物,心就静了,也从容了。”
素芬的声音从孙淡背后传来,语调异常坚定:“对,你说得对,只做自己应该做的。谢谢你。淡哥,真的谢谢你。”
封建社会的女人就是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