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百。二三十个总是有的,左右每月也不过六斗糙米的份儿,你还真当他是老爷了?”
“你懂个屁,我贤婿是山东第一才子,小杨学士都说了,孙淡将来中举人中进士玩儿一样。人家以后是老爷,你老子我就是老太爷,同县学里那些酸丁自然不一样。人家是凤凰,普通秀才不过是草鸡而已。万里逆子,怎么,还能指望你不成?”
“别闹了,别闹了,求求你们。”枝娘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:“爹爹,大哥,你们就不能安静些吗?”
可这对争吵中的父子如何听得进去劝。依旧拉开了架势对骂。
“啪!”响亮的声
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。
万屠夫和万里转头看去,却见孙淡将右手从茶几上抬起来,面上却是冰冷:“都出去,我娘子累了,不想见你们。”
“贤…”
“快走,我为枝娘有这样父亲和兄长而羞耻,以后不要在来我这里了。走!”
一声怒吼。
这一声怒喝声音虽然不大,却带着一丝威严。
父子二人同时身体一颤,讷讷地跑了。临走的时候,万屠夫一咬牙将那张地契掏出来递给门口的冯镇:“帮我交给孙老爷,就当是我的赔礼。”
冯镇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