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虽然有花押,有指印。可花押那种东西左右不过是一个圈,任何人都能胡乱画上。至于指印,家父已去世多年,也没办法对照。”提起去世的父亲,又想起另外一个世界的父母,孙淡不觉撒下几滴眼泪,哽咽着声音道:“家父在世的时候最疼学生了。那间店铺是我子生计所系,怎么可能给他人做彩礼。”
知县张端猛然醒悟,以手扶额:“对啊,的确是这个道理。如今的郜平,娶一个好人家的女子,所需彩礼也不过二三两银子,就算是高门大户。家境富裕的,左右也不过三四十。你家那间店铺若变卖了价值一千多两,你父亲怎么可能为一个普通女子花这么大代价。正如你所说,随便找个人画个押。看起来也像模像样,分辨不出究竟是谁的手笔。至于指纹”
张知县又问:“你父亲什么时候安葬的?”
“禀恩师大人,第二日就下葬了。”
“哎,静远你好糊涂,那日你若心存疑问,就应该找官府找我来给你做主。只要对一对指纹就知道那张契约是真是假了。”张知县不住顿脚。
孙淡抹了一把眼泪,道:“死者为大,孙淡当时一心让父亲入土为安,怎么可能在闹到官府,惊动了父亲在夭之灵?”他心中也很郁闷。当初我还没有穿越到明朝呢。那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