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监报名读书好了。”
“夫君安排得是。”刘夫人还是有些不满:“合着该得孙淡的造化,国子监中也有不少人才。朝中清流,有不少人都是国子监出身。这样的人脉在手,对他的将来也大有好处。”
“孙淡自是我孙家子弟,他的人脉就是孙家的人脉,也是岳儿的人脉。”
“还是夫君看得长远。”刘夫人由衷地说,她轻轻地揉着丈夫的肩膀,身子突然有些发热。夫妻二人已经快一年没见面了,昨天孙鹤年匆忙回了济南,因为车舟劳顿,就一个人在书房歇了。说起来,这还是最近一年他们夫妻二人第一次独处一室。
刘夫人人到中年,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,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一切,她的身体激动得有些发颤。
“对了,孙淡那里对他好些,一应所需比照各房的标准。”孙鹤年沉吟片刻:“不过,如果确实如夫人刚才所说,此人工于心计,倒要加强控制。”
“是,我下去之后就挑一个心思伶俐的小丫头送过去。我听人说,孙淡在老家有个没正式拜堂的妻子,是个老实人。送这么一个丫鬟给孙淡陪房,正好替他把家管起来。孙淡现在是我孙家的正经子弟了,每月的月分和家中财物又被人捏在手中,他即便再有心计也就翻不了天。可惜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