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孙鹤年说话,就盯着孙淡的方向不住地看着,想看宝贝一样,眼角全是笑意。
只有孙岳知道杨慎的心思,那夜的情形又在眼前闪过,一丝担心从心底涌起,让这个少年心中的恨意更浓。他悄悄地捏紧拳头,指甲都扎进掌心里去了:不,决对不能让这小子做杨学士的门生,否则以他的才气,定能得到杨学士的欢心。第一次,高傲的孙岳在心中承认孙淡的才能并不输于自己。
杨慎不说话,孙鹤年又是个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的道德先生,也不主动叙话。二人就这
么默默地坐着。
他们不说话,孙府中人也不敢乱说乱动。一时间,偌大一个大堂之内静得只剩下人们的呼吸声。
就在这一片令人不舒服的寂静中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。有人的声音远远传来:“二老爷,中了,中了!”
“轰!”一声,大堂里的众人都喧哗起来,所有人都伸长脖子朝屋外看去。
只见一个家奴模样的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冲了进来,跪在孙鹤年面前。
孙鹤年见大家如此喧闹,眉毛一竖,狠狠地咳嗽一声。
屋中众人都吓了一跳,再次安静下来。
孙鹤年也不急着问那人的话,反转头向杨慎点点头:“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