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同杨慎关系亲密,二人在京城就经常来往。当然,他们二人一静一动,性格迥异,倒不怎么谈得来。
杨慎一笑道:“听人说会昌侯孙家是海内望族,今日进你这院子一看,还真让我大开眼界。不过,外人都说你这里规矩多,杨慎是个四川蛮子,受不了你这里的约束。还是在驿馆里好,同几个老吏喝着烧酒,唱几首新词,这日子可比在京城逍遥多了。”
杨慎这话听得孙府中人心中骇然,他们什么时候听人在古板严肃的孙鹤年面前说过这样的玩笑话,也只有杨慎这样的名士才敢在孙二老爷面前如此随意。
更让众人惊叹的是,一向冷脸冷面的孙鹤年面上突然浮现出一丝难得的笑容:“用修,你又在埋汰为兄了。你啊,将来可是要入阁做相公的,为人还是如此放达。”
“入阁……”杨慎难得地苦笑一声:“父子同朝为臣已是大忌,一同做内阁大学士,也不知道有督察院的言官们会说些什么。”
孙鹤年摸了摸三缕长须,恢复成那张死人脸:“言官嘛,干的就是风闻言事的活儿,言者无罪,闻者足戒。对了,用修今日怎么这么好兴致跑我这里来了?”
杨慎道:“今日是院试发榜的日子,想必鹤年兄已经派人看榜去了。今年孙家十多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