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,他可是一顿能喝半斤白酒的主,可一到明朝,酒量却变小了。看来,酒量这种东西拼的就是身体。
走了几步路,孙淡喘得不行,有恶心得想吐,只得坐在湖边的一快牛犊大小的太湖石上歇息。
“院试准备得怎么样?”低头吐了一口清水,孙淡接过孙浩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:“这次院试事关你的前途,可马虎不得。”
“准备个屁。”孙浩郁闷地伸出脚将一块石子踢下水去:“再准备又有什么用,我现在脑子里乱得紧,连书也看不下去。这回估计要丢大人了。”
孙淡笑了笑,果然是个不上进的家伙。他又问:“若看书有看不明白的,不妨去请教一下李先生。”
“请教什么呀,李先生都走了。”
“啊,走了?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孙淡有些愕然。按照李梅亭昨天的说法,他要等到院试结束才进京就职的。
“李先生昨天晚上就没回来,今天一大早回府,收拾了东西,同刘夫人说了一声就乘船去北京了,只留了个他在北京的地址。”
“……”孙淡心中突然有些发空,同李梅亭相处了两个多月,虽然同他没什么交集。可这个老先生对自己还是不错的。
良久,他才拍了下自己的脑袋:“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