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淡这才注意到孙岳不停地看着自己,愕然地举着一个螃蟹:“你不吃吗?”
孙岳高傲地一翻白眼,哼了一声,却不说话。
“不吃算了。”孙淡继续埋头苦干。
这个时候,布官他们终于演完了,得了赏赐,欢天喜地地退回自己船上候命。
酒已过三巡,杨慎停杯不饮:“戏已完,夜未深,值此良宵何?”
王元正笑着对杨慎道:“用修,许久没听过你的新词新诗,要不,你即兴赋诗一首,以助我等酒兴?”
众人都说好。
杨慎摆摆手:“我一人赋诗有什么意思,在座各位谁不是才高八斗,腹有锦绣之人。这样,干脆我们行酒令,谁来出个题。”说完,就将灼热的目光投向孙淡。
孙淡哪里懂什么酒令,只埋头吃东西。倒是他身边的孙岳见杨慎看过来,以为小杨学士属意自己,心中大为欢喜,站起来团团一施礼:“各位师长,晚生倒有一题。”
“这位是?”杨慎见孙淡不接招,心中有些失望,指着孙岳问。
济南知府回答说:“这位学童是孙家有名的才子,户部孙鹤年的公子孙岳。”
听说是孙家的子弟,杨慎一笑:“原来也是梅亭调教出的好弟子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