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对不上这个酒令,心中一寻思,有看到得意扬扬的孙岳,心中突然醒悟:孙淡是孙家的旁系子弟,要靠孙家吃饭的,自然不肯得罪孙岳这个少爷,欲成孙岳之美。
“哎,孙淡这小子,才华出众,更难得有一颗玲珑心窍。这样做人做事可不是正道,得找机会点醒他一下,他还年轻,若任由他这么投机唯诺下去,一个青年俊秀就要毁了。”杨慎心中这么想,口中对孙岳说:“且说了听听。”
孙岳却停了下来:“先生,若晚生对上了,又对得妙,却又有什么说法?”
杨慎一呆,噗嗤一声笑出来:“孙岳小哥,你可是要同我赌约吗?”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羊脂玉雕件放在桌上:“若对得合我心意,这个小玩意儿就给你。”
孙岳却摇了摇头:“禀杨学士,今科院试之后,李先生就要离开我孙家族学。李先生本是良师,无奈他去意已绝,家父也不好强留他,一面耽误了先生的前程。而孙岳一意以科举征途求上进,却苦无良师点拨指导。学生立即对这个句子,若先生觉得晚生尚可造就,请收孙岳入门,也好聆听学士的教诲。”
李梅亭原本是陕西一个偏僻小府的学官,加上为人狂悖,不为上官所喜,任期满后,就没有留任,被孙家请到山东来了。前一段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