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开走。
行驶中的车上,陈树以及司机,在墨染曈Yi-n戾到了极点也压抑到了极点的气势下,大气都不敢喘,生怕一不小心就点燃了炸、药、桶,被炸得粉身碎骨。
是夜,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的墨染曈,在凌晨刚刚浅眠了一小会儿,脑海里就传来一阵阵撕扯般的痛。
她本能的紧咬着唇,不发出任何声音。
十几分钟后。
她睁开了眼。
哑着嗓子唤:“卿卿。”
顿了一下,她眸光变戾,双手紧握成拳,眼睛都红了,咬牙又凶又气:“臭卿卿。”
墨染曈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,但,她貌似明白卿卿为何会突然变了。
她的脑海中多出了许多貌似很真实、很清晰的记忆,而在这些记忆当中,她,她…
死死的攥着拳头,指甲都陷入肉里,墨染曈强忍住恶心反胃的感觉,将那些记忆与她原本的记忆分开。
墨染曈很清楚,那些多出的记忆,主人翁不是她。
哪怕她们哪哪都很相似,但也只是相似而已,内里可是千差万别。
比如,她对卿卿虽是一见钟情,但绝不是见色起意,只是流于表面上的兴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