爻袆,心道,这种方法她早就想到并且施行了好么,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,墨家那边一直没有动静。
“怎么了?”被芙蕖看的浑身别扭,爻袆抿了抿唇:“这办法不行?”
“不是。”
摇了摇头,芙蕖叹了口气,丧丧道:“是我有点累了,不说了,我要挂了。”
帝都某间会所,爻袆见视频挂断便放下手机,扭头看了一圈包厢中的人,问:“箫柳呢?”
泠然一边喝果汁一边答:“告状去了。”
爻袆抽了抽嘴角,道:“行吧,那之后就看她了。”
啪的一声,泠然将杯子狠狠放到茶几上,冷冷的盯着他,爻袆一愣,紧接着就道:“怎么了?”
奇奇怪怪的。
泠然不说话,过了几秒,她发觉自己这样实在是失态,便瞥开了目光,垂下头:“抱歉,我心情不好。”
爻袆说了句无事,心下其实了然。
与他们绝大多数人不同,泠然对于墨少主的情感,是那种想要得到对方、和对方结为道侣的喜欢。
不像其他人,大都是仰慕欣赏、个人崇拜。
有预感冷然芙蕖箫柳几人,最后会十分失望,爻袆无声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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