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成怒、气急败坏的墨染曈也迅速恢复了元气,重新变得活蹦乱跳起来。
她先去浴室洗了凤卿水的帕子,晾在了阳台上,之后,便老老实实的跟凤卿水坐在一起看新闻。
虽说,她们两个如今该做的都已经做了,已然足够亲密,但凤卿水还是不常常在墨染曈这儿过夜。
她给出的理由是,她还有工作没有处理完。
而墨染曈也信了。
这一夜因为顾忌着凤卿水,墨染曈没有太大的动作,她只将手轻轻搭在凤卿水的腰上,呈保护者的姿势。
难得的好眠。
翌日凤卿水醒来的时候墨染曈还在熟睡,迎着清晨的阳光,凤卿水半撑着身子,静静的凝望面容清纯、宛若水芙蓉的墨染曈,良久,轻轻念叨了句。
“为死而生,向生而死。”
世事难料,可悲。
可叹。
在没有惊动墨染曈的情况下换衣洗漱,等到了楼下,梁苏博已经在车上不知等了多久。
“九点联系律师,再准备一份股权转让协议草稿。”上了车,淡淡的吩咐这一句,凤卿水捂着隐隐作痛的胃,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。
梁苏博:“……好的,凤总。”
从内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