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王孝棠也同意自己的观点,汪才淡淡一笑,说道:“对于我来说,我就是李公公手中的玩具,他能捧我做魏县的档头,也能将我踩死。这些年来我积攒了许多银两,远远不如孝敬李公公之多,却也足够我建造十个汪宅。但是越是有钱,在下越是害怕,害怕财产暴露,小命呜呼,更是每日每月对那郝大伴恨的咬牙切齿。凑巧那天我输给你之后,的确是有一瞬间迷失心知,但是在郝大伴给了我两嘴巴之后,我便清醒了。清醒之后我却没有立即表露,我想到了这么多年来自己每次去京师都战战兢兢,活的窝窝囊囊,我想到这些年来被郝大伴下药让我没有一儿半女。我何不逃离?何不带着妻子带着钱财回到沙鲁斯国,过着全新的生活。”
王孝棠问:“沙鲁斯国在哪?”
“远在西域,中间隔着葛尔丹汗国。”汪才说道,“但我妻子阿依古丽便是沙鲁斯国郡主,回到沙鲁斯国,我虽然未必会得到重用,但至少我能开枝散叶,让我汪家子孙无尽。”
“郡主啊,你可是驸马爷咧。”王孝棠赞道,“对了,他们还缺驸马爷吗?”
汪才苦笑道:“沙鲁斯国一国才十几万人口,便如大名府一样人多,老国王妻子无数,郡主多得是,所以……”
王孝棠笑道